她皮笑肉不笑盯着江随雁,终是放开了手:“既然这样惦念你夫君,今日便在佛堂多抄几遍经书,好生给他祈福,抄不足一百遍,你也别出来了。” 江随雁嗫嚅这唇应是,待傅忆梅领人出去,才终于松了口气软在桶中。 她身上还留着谢南州方才留下的掌印,在瓷白的肌肤上红得刺眼。 先前他让她去挑水时,她还觉得他在佛堂不会胡来,现下看来,他哪有什么不敢!
最后更新:2024-06-23 17:31:50 直达底部